绿如问到：“你既然不批准，难道有各好的措施？”
“你记得分形几何中借形的方法？”
“我明确了！”绿如沉吟了一会，抬头看见远方溪水自山巅走来，又消散在群山之中，恍然大悟，“你是说，借整体之形，以局部凑集气力，达到补充水行化作玄武的气力不足？”
莫闲微微一笑：“正是如此，此阵假如以算学分析，的确问题不少，但就从古典的阵法来说，相对照较完善。”
绿猗越听越糊涂，问到：“你们说这个阵不完善，分形几何是什么？”
绿如解释道：“姐姐，分形几何是算学的一个分支，而算学是天地间凡涉及数的学问，莫闲这次回来，学了一种新的修法，唤作器修，取形而上谓之道，形而下谓之器，器修是对天地万物之间法则进行探讨的一种修法，算学对阵法很有用。姐，你看，那弯弯的溪流，假如抽象成线，你就会创造，每一个局部和总体很像，局部似乎是整体的投影，这就是分形几何所研究的领域，在阵法上利用，正是以局部调用整体。”
绿猗看了一会：“是似乎有点像，可怎样调用整体之力？”
“天地之力，只要捉住要害，对分形几何来说，任何一个局部都能代表全部，而四象弥天阵以水行成绩玄武，只调用了全部溪流的一部分，却没有想到把它扩大到全部流域，同气相求而已。”莫闲笑着解释。
绿猗低头想了一会，抬开端来，手中打出一串印诀，顿时溪流震动，水波起伏，惋惜的是，玄武刚刚成形，却又散往。
“方向对了，但未能契合溪流，在心目中，视全部溪流为整体而不可分，再视局部为整体，放之于野，收之于躲，往返自如，才干做到收放自如。”莫闲说到。
绿猗恍然，又连试了十几次，终于在最后一回，玄武虚影结成，怒吼着融进阵中，阵法一变，变得有点陌生，四象弥天阵中起了一层水汽，一会儿后又是干燥了，但在他们眼中，阵势的灵光一盛，接着灵光疏散，空气本来已经很清新，现在空气中更具有一种灵性。一条溪流中的灵气虽没有集中在这里，但也有二三在这里，当然会引起变更。
绿猗一见大喜，灵气增长毕竟是好事，居然此阵具有聚灵的效果，莫闲也没有想到此，但一细想，也在情理之中。
绿如则又一次微调了阵的安排，本来此阵以四象为镇，四件法器分辨寄托在阵中四象，而绿如的调剂则把地气与之联合。微调之后，阵势浑然一体，比之前强上三四倍，最重要的是，阵的漏洞现在根本看不出来。
绿猗和绿如在一旁说话，莫闲站在窗前，窗子打开，从楼上往下看，满眼青山，这里一片祥和，是个世外桃源。莫闲收回了眼力，空格上糊着纸，莫闲想起了器修世界的玻璃，而在目前的世界中，除了自然的水晶，基础没有什么东西能用来蒙在窗户上。
器修是把修行融进生活之中，法器几乎无所不在，要在这个世界推广器修，是不是也要如此，莫闲看到小狐狸们在摇头晃脑诵读着经典，脑中冒出一个想法。
几天之后，一只小狐狸捧着一个碗，这只碗与外面碗看起来差未几，但假如在修行者眼中，盈盈放射着灵光，它的材料也只是普通的瓷泥，但经过了狐狸的妖火锻烧，可以长时间保存食品，集合灵气，除此之外，并没有其它用处。对于修者来说，它只是一个好玩的玩物而已。
莫闲拿得手上，口中褒奖了一番，小狐狸幻化成一个童子状，脸上兴奋得通红，实在不止他一个，好多小狐狸都拿出自己的作品，有碗有碟，还有花瓶等物，甚至还有可爱的小动物的形象，莫闲不吝褒奖，同时指出了相应的毛病，倒是那个大儒有点不兴奋，满口君子不器，奇技淫巧的说法，莫闲只是一笑，不认为意，井蛙安知天之阔。
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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