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聪只回了一个鼻音。
两个时又过去了，手术室的门再没开过，志远坐不住了，在手术室门前不停踱步。
“爸，妈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志远觉得这么久都没人出来情况，那是有事？
“别瞎想。”其实聪心里也没底，手术室的大门往往是阴阳永隔的门。
时间又滑过去一点，两父子没再话，“手术中”的三个字忽然暗了，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两父子同时凑过去，李医生一脸疲惫地拉下口罩，她自然认得聪。
“董，万女士总算闯过了这关。”她看见了聪脸上的焦虑也大胆地向他汇报了情况。
“好，好，辛苦了。”聪也不多什么，回头在石华耳边吩咐了几句。
“我在切除万女士子宫的时候发现了微的肿瘤，要进一步化验才能确定属性。”其实做惯手术的她已经心里有个大概。
“肿瘤？”志远刚刚因为听到闯过了这关而舒了一口气，现在又再次绷紧了弦。
聪的身体也忍不住一颤。
“嗯，但是我已经把整个子宫都切除了，剩下的看活检报告再定治疗方案吧。”李医生自然不会把话死。
两父子对视了一眼，谁也没再一句，他们先行回到病房等护士推万沙华回来。
万沙华在手术室躺了好一会过了观察期再被推回病房，因为是全麻她还没醒过来，志远看见妈妈苍白的脸非常焦虑，而且活检报告未出他的心也不能落地。
两父子很有默契谁也没话就静静等着万沙华醒来。
万沙华在朦朦胧胧中睁开了眼睛，马上映入眼帘的便是聪和志远，她以为自己是做梦，老头子都把她赶走了，怎么可能会来看她？于是她又再次合上了眼。
“爸，妈怎么又睡过去了？”志远看见妈妈清醒了还没有秒钟又睡过去了。
“应该没事，再观察吧。”经历了大手术犯迷糊也是正常的。
与此同时石华拿着一张5万的支票来到院长办公室。
“谢谢贵院的帮忙，这是我家老爷的一点心意给贵院捐赠一批医疗设备用，我家老爷希望万女士生病的事要绝对保密。”石华面无表情地在院长办公桌上把支票推了过去。
“谢谢董事长，我们医院必定会替患者保密。”院长接过支票心翼翼地放好。
“不需要对外公布这笔捐赠。”石华做事自然是滴水不漏。
“明白，明白。”院长听李医生汇报了情况他自然知道其中奥妙。
“还有，下一阶段万女士的治疗请贵院尽心尽力。”聪是见惯世面的人，看见李医生的神情他已经预感万沙华这次的肿瘤不是良性的。
“一定一定，我们会成立医疗组，由最好的医疗骨干替万女士治病。”院长知道了这件事的重要性，以后他会亲自抓。
……
万沙华又一次醒来，看见的依然是聪，她以为自己做梦，不禁喃喃自语“老爷怎么可能会来看我，老爷恨死我了。”
“妈，你醒了吗？是我跟爸爸，爸爸真的来看你了。”志远抓住了万沙华的手。
“老爷来了？真的是老爷来了？”万沙华经历了手术整个人像老了十年，她不敢相信，于是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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