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秋鱼的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宇文承德是如何知晓母妃的？
“皇上怎么会认识我娘？”姬秋鱼疑的问道，“难道皇上与我娘是旧相识？”
“旧相识？”听到这个词的宇文成德微微一笑道，“这三个字用的倒是很妥当，朕与你娘确实是旧相识。”
当年的萧明珠容颜倾城，引得多少人爱慕倾慕？
只是姬秋鱼从来都不曾听母亲提起她年轻时候的时光。
宇文成德沉默不语，只是走到了桌子上，拿起了一张姬秋鱼刚刚写下来的佛经。
“你不仅容貌像你娘，就连这字迹，也是与你娘如出一辙。”宇文成德望着那张纸上面的字，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心中更是感慨万千。
当年的萧明珠，容貌倾城。
她的回眸一笑，至今依旧刻在自己的心田。
“朕听闻你娘早就去了？”宇文成德忽然收回了绪看着姬秋鱼问道，眼底还带着几分好奇。
“恩。”姬秋鱼点点头，无奈的叹息道，“都说红颜多薄命，这句话，用在我娘身上倒是很恰当。皇上，既然您是我娘的旧相识，必然也知道我娘的容貌倾城。可是韶华易逝，再好的容颜也不能递过时光。岁月催人老。”
宇文成德点点头，默默地感慨道，“那你觉得你娘这一生快乐吗？”
“快乐？”听到这个词的姬秋鱼唇浅笑道，“快乐这个词要看如何定义，若是只定义我娘的前半生，必然是快乐的。”
至少萧明珠嫁给了自己想要嫁的男人，为了那个男人生儿育女。再美的女人也和普通的女人一样，最骄傲的便是成为母亲了。
“你觉得你娘的后半生不幸福？”宇文成德微微挑眉，笑着说道。
“身为女人，最骄傲的便是拥有疼爱自己的丈夫。可惜我父皇并没有做到。他还是辜负了我娘。”想起了当的旧时光，姬秋鱼的眼底尽是悲悯，还有同与怜惜。
她同萧明珠，从她在南梁的后宫看透了尔虞我诈心斗角的手段之后。
她便一直同自己的母亲。
因为将自己的一生都锁在宫墙里面的女人，是愚蠢的。
因为那样的女人从来没有做过真正的自己。
看着姬秋鱼眼底的同，宇文成德皱眉问道，“你娘临死之前是何场景？”
姬秋鱼抬眸看着宇文成德眼底的好奇，微微皱眉。她不知道宇文成德为何这般好奇她娘的事，但是她还是决定坦诚相告。
“当年我娘凭借着自己的容貌得到了我父皇的喜爱，只是后来却变了。我娘老了，父皇更加偏爱年轻的妃子，当的潘妃入宫之后便很是得宠。导致我娘郁郁欢。而潘妃的恃宠而骄，成为了父皇的宠妃，然后便事事都排挤我娘。
她不仅抢了我娘的管理后宫的权力，更是抢走了父皇全部的宠爱。想方设法的陷害我娘。一开始父皇还能秉公理，后来便不行了，我娘因为心抑郁，病了。最终再临死之前想要见父皇，都未能如愿。我想我娘临死之前的那一刻，心中必然是恨的吧，她恨自己爱错了人，一腔的痴错付了郎君。”
“你不是她，怎知她心中想法？”宇文承德挑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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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秋鱼忽然笑了，那样的笑容让宇文成德心头一颤。
“我娘那个时候必然是那样想的。因为这世间的女子就如那春日的花朵，总会有凋零的时候。而这时间的儿郎都是薄之辈。喜新厌旧更是他们共同的特征。
红颜痴而薄命，儿郎多而风。
这些都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否则我娘怎么会在最后那一刻，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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