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蛋！啥玩意儿啊这是？谁……谁弄来的？”黄顺昌回头望着目瞪口呆的两个女人问道。
倒是枣妮反应快一些，接话说：“是我捡来的。”
“从哪儿捡来的？”
“就是往这边走的上呀，突然发现脚下有一个塑料袋子，我还以为捡到啥宝贝了呢，敞开来一看，竟然是这个录像碟子。”
“你们看过了？”黄顺昌盯着杏花问道。
杏花脸上很不自然，支支吾吾地说：“以为……以为是故事片呢，刚看了个头，见是弄那个的，就吓得关上了。”
“看这个是犯法的知道不知道？麻痹滴，两个熊娘们儿，这不是成心作死吗？”
“我们又没看呀，犯啥法呀？刚打开就关上了，碟都没顾得上取出来呢。”杏花辩解道。
枣妮接话说：“你也没少看，那不也是犯法了吗？”
“谁看了？我从来不看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你这不是正在看嘛，当着面就撒谎。”枣妮毫不相让。
黄顺昌坐回到沙发上，紧盯着屏幕上那对已经开始动作的男女说：“我这是在审查带子，知道不？”
“现在大鸣大放地实干都没人管，看个电影有啥犯法的？”枣妮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你跟人实干了？”黄顺昌一脸笑望着枣妮问道。
枣妮不以为然地说：“肯定实干了，这还用得着掖掖藏藏了。”
“跟谁？”
“跟俺自家男人呀！”
“谁问你那个了，无聊！”说话间，黄顺昌端起了酒杯，朝着两个女人晃了晃，说，“来……来……继续喝酒……继续喝酒。”说完仰头一口闷了下去，眼睛却一直黏在屏幕上那对正干得热火朝天的洋鬼子身上。
为了掩饰心的慌乱，杏花也跟着把满满一杯酒喝了下去，放下酒杯，对着黄顺昌说：“把那个关了吧。”
黄顺昌明明知道她是因为男女一起看这种录像有些尴尬，难为，却故意问道：“咋了，怕犯法了？怕蹲大牢了吧？”
“也不是，怪……怪难为的。”
“在家里着看，有啥难为的，更不会犯法，你就放心好了，这叫……叫啥来着……寓教于乐，对寓教于乐！”黄顺昌收起严肃的表，换成了一脸的笑。
看上去枣妮的酒量很小，一杯酒下肚，就已经有了几分醉意，面红耳赤，眼神离，毫不b讳地紧盯着电视屏幕，抿嘴傻傻地笑着，一丝涎液挂在嘴角。
黄顺昌也早已心猿意马起来，身上身下多早就起了变化，热血喷张，跃跃试，连茶几都被顶得嚓嚓响。
但他极力克制着自己，招呼道：“喝酒……喝酒，谁不喝酒就不让看电视了，喝一口看一眼，你们说咋样？”
枣妮抬手擦一擦嘴角，醉腔醉调地叽咕道：“不看就不看……看了也白看……反正那就是些影子……也不是真事儿……”
“你咋知道那不是真的？”
“你摸摸试试，那是真的吗？”
“你摸过吗？”
“摸过，冰冷冰冷的，就是个影子。”枣妮嘿嘿笑着，举杯猛喝了一口。酒杯还握在手中，就嗓子喊了一声，“现在俺可以看了吧。”
“看吧……看吧，好好跟着上面学习学习，看人家那事办的，花样繁多，形式复杂，这也是进步嘛，你们说是不是？”黄顺昌羡地说道。
“就是花样再繁多，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嘛，还能有多好？”枣妮口无遮拦地说道。
“你想都不敢想有多过瘾，除非你当面试一试。”黄顺昌着说。
杏花斜眼瞅着黄顺昌，脚也在茶几下面活动起来，试探着踩在了他的脚背上，狠狠用着力。
黄顺昌会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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