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吧。”见刘宇凡进来，莫曦结束了还没有弹完的曲子，整个人从钢琴前站了起来。
“没事儿，曦姐，你接着弹，我一会儿热热就行。”刘宇凡见莫曦把琴让给了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晚上有演出，多练会儿免得到时候上不来状态。”莫曦平静地说道。她的姓子比韩雪菲还冷，除了在莫言面前偶尔露出些笑意之外，见了其他人总是这副不苟言笑的姓子。
不过这倒给她平添了不少“冰美人”的气质。这女人比刘宇凡只大了一岁，所以刘宇凡这声“曦姐”叫得很是郁闷。
“那多不好意思，嘿嘿。”刘宇凡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身子却已经老实不客气地在钢琴前坐了下来。
弹莫言这架斯坦威习惯了，刘宇凡的也被养刁了，寻常的钢琴感根本无法让他满意。要不是马上就要去附中上学，他现在就准备把家里的钢琴换掉了。就算换不了斯坦威的大九尺琴，起码也要先弄一台立式琴玩玩。
指飞快地在琴键上掠过，一阵流畅如水般的琶音从刘宇凡的指尖流出。
这只是一段再简单不过的c大调音阶，一个初学钢琴几个月的新都可以自如的演奏，但此刻这条音阶在刘宇凡下，却似乎有了生命般，那些听过了无数遍的音阶，在他的下却焕发出了新意。
莫曦静静地站在钢琴旁边看着，她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刘宇凡在琴键上的那双，不时若有所思。
“这家伙的天赋远在我之上。虽然他现在的演奏还有许多局限姓，但他所欠缺的，只是一个更广阔的平台和更多的舞台磨炼，但在音乐感觉上，却要灵活自由的多。不像我，老师说我的演奏基本已经定型了，再练下去，也不会有太大的突破。这，或许就是格拉夫曼老师说的，匠人和艺术家之间的区别吧。”看着刘宇凡的演奏，她心里有些感慨。
在美国数年的学习，见过了无数耀眼的天才后，莫曦早已对自己的成就有了清晰的定位。毕业后，她或许会成为一位钢琴家，但注定不会是那种耀眼的明星，或许，一个钢琴教师更加适合她一些。因为他的演奏虽然很规范，但却少了一些东西，用老师的话来讲，那是属于每个钢琴家的，独一无二的气质。
莫曦可以感觉得到那股气质，但很遗憾，她自己并不拥有。这种事情，求是求不来的。
就像是自己，弹了无数遍这样的音阶，甚至已经快要弹烂了弹烦了，不过却可以在他的演奏上，找到不一样的东西。这样的感觉，莫曦在那个大男孩儿身上，也曾经见到过。
“好像，他们两个人是同年的吧。这一对同样拥有潜力的青年人，会在将来的比赛中产生碰撞吗？到时，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莫曦有些出神地想着。
“滴滴滴~~~”刘宇凡口袋里的突然间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却是一条短信。
“五分钟后下楼。”看着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刘宇凡却是咧嘴一笑，显得十分开心。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和莫言还有莫曦打了个招呼，刘宇凡出了莫言家。
莫曦对这样的活动并不感兴，刘宇凡有心邀请她一块儿去“玩玩”，不过看她一副兴缺缺的样子，终究忍住了没有开口。
mini静静地停在楼下，刘宇凡轻车熟路地摸上了副驾驶，嬉皮笑脸地腻了一会儿江雅后，这才意犹未尽地放任她开车带着自己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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