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九日,白钢到学校值班。由于假期里食堂不开火,白钢只好到刘芳家解决吃饭问题。
这天是周六,刘芳下午休息,就和白钢一起去学校了。
白钢骑的是27。5的飞鸽牌自行车,穿的是白色的丝质衬衫,蓝色牛仔裤。他在衬衫的左上方的兜里,别了一支钢笔,看起来成熟而问雅。
刘芳骑的是新买的26红色坤车,上身穿的是白色蝙蝠袖紧身半截袖小衫,小衫的领口有月牙形的花边和一小圈刺绣的红色的满天星小花。为了不露出腋下的部位,刘芳自己动手把袖头用细线缝合了,和普通的袖头差不多,又比较蓬松好看;下身穿的是绿紫黑三色相间的斜格喇叭裙。配上灵动的大眼、白里透红的脸蛋,整个人如出水芙蓉一班,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由于坤车是斜梁的,穿着裙子骑起来很方便。他们二人边骑边谈,虽然是正午时分,但由于公路二边的绿化带投下了浓荫,他们并不觉得晒得慌。
邻水乡中学距离乡政府所在地有三四里地,四下不靠村,是个单独的建筑院落。坐北朝南有20多间砖瓦房,建筑年头已经很久了,还是七十年代作为青年点时盖的。西厢房也有十多间屋子,是随着学校的发展,近几年新盖的平屋顶。东边是食堂和宿舍。中间是宽阔的操场。
白钢先领着刘芳四下看了看,然后带她走进了值班室。
值班室里有几张桌椅,还有一套被褥供值班人员晚上睡觉休息。
白钢说,“你要是困了你就先睡个午觉吧,我先看会书。”
刘芳说:“好吧。等我睡醒了就替你护校,然后你也歇一会儿”。
说完,刘芳就躺在床上安然入眠了。
睡醒一觉后,刘芳看白钢坐在不远处的桌子旁昏昏欲睡的样子,就一边快速掀开被子下地,一边招呼白钢,换他来床上休息。
看见刘芳眼惺忪的模样,白钢不禁心神激荡。他见刘芳急着要下床,赶紧快步走了过去,张开双臂把她搂在了怀里。感到刘芳要抗拒,他又迅速地抱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刘芳想说话让他放开她,可是嘴被他堵住了;胳膊也动弹不得,被他箍得紧紧的,于是只得等他吻累了松开她。
在以往的生活中,她虽然在学习和工作中和异性的接触也不少,但都局限于口头上谈论学习和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几乎是一丁点的肢体接触都没有。这一方面是由于刘芳的父母家教甚严,平时不让她和心思复杂的女孩子接触;另一方面是刘芳的生性比较端庄,除了学习和工作之外,从不出去和闲杂人员相处;她平时看的书也都是很正统的。所以今天她对这突如其来的拥吻非常不适应,甚至是很排斥的——-因为白钢把她拥得紧紧的,嘴也堵得严严实实的,让她感到窒息。
等白钢的力道小了一些,刘芳赶紧使劲推开了白钢,离开了床。她拿起了一本书,坐到了桌子旁边的椅子上。
白钢感到了刘芳的抵触和不愿意,也不再强求。他也在不远处坐下来。陪刘芳看书聊天。
可能是因为对初吻的感觉不好吧,一直到多年以后刘芳对拥抱等表达感情的方式都能甘之若饴,却仍然对接吻不乐意。她后来在中看到热恋中的男女往往都是吻得如痴如醉、不亦乐乎的,就感到纳闷:那是真的吗?自己怎么就没有那样**的感觉呢?
时隔25年后,刘芳特意问白钢他当时吻她的感觉是怎么样的,白钢很陶醉地说:“美人在怀,如温香软玉,吻到嘴唇时热乎乎、湿乎乎的,当然是舒服至极!”
刘芳马上吻上他的唇去尝试,却只感到了热度,仍然没有体会到传说中的那种感觉的美妙。
刘芳想:接吻的感觉可能是会因人而异的吧。
值班结束后,白钢把刘芳送回到刘家后就返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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