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感觉和真的饮料没什么两样。
“那是我在用魔力维持啦。”柳真觉得很好笑地解释道，“如果我愿意当真也不是不可能，但会被别人视作精神病。”
桥松不以为然。
这个女孩的能力实在太强，甚至秀姐的召唤方式都解释不清，魔力运转机制也和别人不一样，真的是她超脱轮回找到的秀姐？还是完全凭借她的想象力制造的？
真真假假，无法想像柳真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她承受的心理压力和痛苦也无法理解。
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算了，也许我不该做这些，还是毁了吧……”
两人回到山上后，柳真看着空荡荡的城市有些失落，抬起手。
桥松看着城市的高楼大厦渐渐坍塌，烟尘滚滚，地面震颤不已，不觉被眼前的视觉奇观惊住。
柳真紧紧抱着自己哭泣起来。
桥松起初对柳真的自我毁灭行为不甚理解，但想到望山搭积木又推倒的场景，逐渐明白。
孩子们总是花几十分钟甚至数个小时用沙用雪堆积城堡和房子，然后在几秒钟内将其摧毁，以此获得快感。
摧毁是人类的天性吗？
“这个版本的城市太差了，下次有空再做一个更好的吧。”一阵，柳真情绪稍稍好转，忽然转脸道，“师兄，可不可以满足我一个要求？”
“嗯？”
◇
当两人回到主位面时已经到傍晚，柳真精神很多，坐在桥松肩上骑高高，不多时桥松把她放下，柳真依依不舍地抱着他胳膊，又拉着他在门廊下坐着，依着他渐渐入睡。
睡着没多久又忽然醒了，揉了揉眼睛，朝桥松笑笑道，“师兄，多谢款待。你能打给秀姐吗？我想和她说说话。”
桥松疑惑，她和秀姐应该随时可以通电话，为什么要他中转？
“你没手机？”
柳真扑哧轻笑。
“我有手机，但想用你的手机玩，你别乱想啦，我只是觉得好玩，秀姐姐看到你在我旁边会替我开心的。”
“好吧。”桥松翻出手机。
“嗯！”柳真重重点头，见扶苏过来叫吃饭了，又道，“扶苏姐你也来！”
“来啦来啦。”
拨打电话时，桥松不由自主有些紧张，又想起怎么和刘秀解释他和师妹刚刚的举动。
又想到柳真的脑电波会时时刻刻被刘秀接受，这么想时，电话接通了。
“真儿是不是又调皮了？”刘秀不紧不慢的声音。
“……哪有啦。”柳真害羞道。
“真儿，下次做好的东西可以折叠，但是尽量不要摧毁，我能体会你的感受，毕竟我也跟你一样经历过各种猜忌，尤其是和兄长划清界限的时候，很多人都说我没有廉耻、破坏纲常、见利忘义、迟早要被烧死。我也一度想轻生，想毁了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但想到我还有丽华和弟兄们，又想坚决地走下去。”
逻辑上来看确实是刘秀的风格，桥松暗想无所谓真假了，刘秀的能力和手段都是他前所未见的，索性听下去。
柳真一个劲倾诉着，桥松听了一会，发现刘秀又在充当知心姐姐的角色。
听人家的私房话是不好的事情，但柳真却开了扬声器，似乎很得意刘秀总是那副令人心里融化的语气。
到了叶春雨接过电话，开始说教柳真脾气时，柳真反而没好脸色的环抱双臂，默不作声地听着。
不多时刘秀又要过电话，“真儿，其实你是幸运的，你妈妈只是希望你知道感恩，大家都对你很好，其实你能够感觉到大家的温暖对吗，你不用觉得他们是可怜你呀，他们是喜欢你才这样的。放下一切好好享受有人陪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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