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狼圣法无情的话语。
夜清浅眼底阴狠毒辣的光芒，渐渐地黯淡了下去。
她唇瓣颤了颤，想歇斯底里。
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去吼什么。
自始至终，狼圣法都未曾回过头看她一眼。
因为……
她这张和狐圣法相似的面容，已经毁了吗？
所以，她已经彻底，不会在成为狼圣法心目中的“狐儿”了，对不对？
而这个言真菲，便是第二个，替代她的人吗？
夜清浅越想，心，越是绝望。
以至于最后，她狠狠的闭上了眼睛。
不甘的执念，充斥着她的全身。
可她却无能为力。
就连挪动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
此时此刻，夜清浅终于明白，夜清落将自己送回到狼圣法身边的真正目的……
这才是对她真正的折磨。
夜清落早就看出了狼圣法所在意的，只有她的脸。
毁了她的脸，也就是毁了她和狼圣法之间的牵绊。
失去狼圣法的她，根本无法继续活下去。
可是，死在夜清落的算计之下，她又如何甘心？
夜清落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想要她寻死，无能为力。
又让她满腹不甘，在绝望中度过。
…………
言家的加入，虽然的确称得上是杯水车薪。
但，好歹是多了一批送死的人。
黑暗势力也能得以轻松一些。
夜清落在煽动了大部分人临阵倒戈之后，便退居了沐家老小的身后。
她的脸色有几分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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