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想把这家伙揪开，站就站着，非要挡着她看蒋弦年，他是几个意思。
林穆辰低头看着怒视自己的程然，面上扬起一抹勾人的笑，将那捧花递给程然。
程然只是看着那捧花，没说话。
大概是觉得尴尬，半晌，林穆辰摸了摸鼻子，“给你的，收着。”
程然冷笑：“你给我我就要收吗？这什么年头了你还玩送花？”
林穆辰将花摆到一边，难得没发脾气，好脾气道，“那你想要什么。”
“你离我远点就好。”程然抱臂，看着他，“林穆辰，我们能不能谈谈？”
“好。”
……
程然以为自己能回家了，却没想到林穆辰的揪着她，让她现在就“谈”。
程然忍住惨揍他一顿的冲动，“大哥，你看看这都什么点了，你放我回去行吗？你好我也好ok？”
“不行。”林穆辰揪着她的她的衣角，虽然只扯了一点点，但却足以让程然行动不便。
程然看着自己的衣服，真的特想打人。
一个两个都特么扯她衣服。
林穆辰还想开口，程然直接一个抬手，一掌劈下来，硬生生劈在林穆辰手上。
“哇！”林穆辰缩手，这家伙为了走，居然直接用手劈他！
林穆辰捂住自己的手，一副可怜巴巴被人欺负了的样子。
程然直接忽略掉林穆辰的眼神，松了口气，终于不扯她衣服了。
天知道他刚刚扯她衣服的时候，她心尖都在颤抖，她隔着老远都能想到蒋弦年的脸色该有多差，并且感受到一股酸味。
蒋弦年那个眼神……简直不要太幽怨。
幽怨了十多秒，蒋弦年又开始散发冷气。
因为不早了，下晚自习，大多数人都是匆匆忙忙回家了，教室里只剩下不到一半的人。
虽然有些人想留着看戏，特意放慢了收拾东西的速度，但也还是没看完全过程就回家了。
教室里还剩不到十个人。
程然为了让某人正常些，不一会儿酸一会儿冷的，当然要对林穆辰残忍。
当断即断，她和林穆辰本来也就没什么关系。
她只是那天晚上拿了这家伙的钱而已，她后来也麻烦沈佳凝把钱还给他了，这人怎么还是这么难缠。
林穆辰装惨无效，又开始喋喋不休：“程然你往哪边走啊？我们一起回去呗？……”
程然看着独自坐在座位上的蒋弦年，心情不是特别好，指了指座位上的蒋弦年，“我和他走，你还要和我一起走吗？”
“要。”
她们不远处的沈佳凝：“……”
程然背上书包，丢下一句“你爱跟着就跟着吧”，径直走到了蒋弦年那边。
林穆辰屁颠屁颠的跟在程然后边。
沈佳凝收拾好东西，也走了过去。
林穆辰见沈佳凝过来，眉头一皱，“你来干嘛？”
“我？”沈佳凝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我有时候和程然一起走的。你不知道哇？”
林穆辰：“……”
就这样，两人行变成了四人行。
蒋弦年和程然要去车棚拿自行车，林穆辰和沈佳凝在外边等着。
“林穆辰，你干嘛非要揪着程然不放，你没看见她身边有人了吗。你到底想干什么？”气氛有些僵硬，沈佳凝沉默片刻，开口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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