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法器就这样僵持起来,不过到底还是循环图壮大,被号角粘住的那个阴阳眼忽然变得中空,似乎要将号角吞噬进往。[书库][].[4][].[]
恶魔号角由于未找到有缘人得以开启其中能量的缘故,当然及不上已被启动的太极循环图,所以大半个身子都探进了阴阳眼内,全部循环图一阵兴奋的抖动,似乎是在兴奋得到副补药。
像这种存在了很多年,也被修炼了很多年的法器,早已具有了灵性,尤其恶魔号角又是由恶魔的头颅炼化的,其灵性更是非比一般。它已经预感到了自己即将得到的下场,全部号角发出了“哭泣”的音符,就像是婴孩的哭啼。
“就是这种号召!”易水冷突兀的大声道。
只见他眼中精光暴涨,有如利剑般带有本质的光芒直射进恶魔号角尚露在外面的半截身子上,刺激得那号角痉挛般发抖不停。
“过来!”易水冷再次爆喝一声,散发出不同于以往的狂霸气味。
也奇怪,那号角竟一下子从阴阳眼中脱离了出来,听话的飞落在水冷手掌中。
易水冷慢慢摩挲着年代古朴的恶魔号角,那种失而复得的神情我从不曾在他面上看见过。他失了神似的不停摆弄着号角,终于在某种契机的牵引下慢慢举至唇边。
“魂兮回来!往君之恒干,作甚四方些?舍君之乐处。而离彼不祥些。”
“魂兮回来!东方不可以托些。长人千仞,惟魂是索些。旬日代出。流金铄石些。彼皆习之,魂往必释些。回来兮!不可以托些。”
“魂兮回来!南方不可以止些。雕题黑齿,得人肉以祀,以其骨为醢些。蝮蛇蓁蓁。封狐千里些。雄虺九首,往来倏忽,吞人以益其心些。回来兮!不可久淫些。”
“魂兮回来!西方之害,流沙千里些。旋进雷渊,糜散而不可止些。幸而得脱,其外旷宇些。赤蚁若象,玄蜂若壶些。五谷不生,蘖菅是食些。其土烂人,求水无所得些。彷徉无所倚,宽大无所极些。回来兮!恐自遗贼些。”
“魂兮回来!北方不可以止些。增冰峨峨,飞雪千里些。回来兮!不可以久些。”
“魂兮回来!君无上天些。虎豹九关,啄害下人些。一夫九首,拔木九千些。豺狼从目,往来优优些。悬人以嬉,投之深渊些。致命于帝,然后得瞑些。回来!往恐危身些。”
“魂兮回来!君无下此幽都些。土伯九约,其角觜觜些。敦脓血拇,逐人怖骄骄些。参目虎首,其身若牛些。此皆甘人。回来!恐自遗灾些。”
这是《楚辞》中辞赋《招魂》一篇内的片断,我诧异的是向来不通墨、不辨音律的易水冷怎么会忽然演奏出如此经典并具有浓重道家思想的诗歌。
更动人的是,用浑厚高亢的号角声来演绎《招魂》曲,另有一份**蚀骨的荡气回肠,仿佛上可贯穿天庭,下可抵达九幽。
当《招魂》曲渺渺落下最后一个音符,恶魔号角自易水冷掌内脱手而出,全部物体如陀螺般旋转着,骤然停顿在悬空中。
易水冷大喝一声,体内猛地窜出一股旋风般的灵气注进到恶魔号角内,使得那号角自主发出阵阵嗡叫,随即被一团漆黑无比的光体包裹住。
那黑光内的号角与水冷的身材之间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绳索连累着,存在着某种血脉相通的亲切感与和谐感。
所有人都呆看着这种匪夷所思的现象,就连神久夜体内的泉印月业已暂停了举动,太极循环图静止在空中,浮现出一种听候指令的蓄势待发。
恶魔号角终于结束了嗡叫,全身爆发出海啸一般的响声,随之黑光逐渐散往,显露出的号角赫然变了样子容貌。比之本来的外形大了足有一倍,通体漆黑中又夹杂有几抹媚红,看起来更像是迸溅上的血渍。非金非银、非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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