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坏事。
但有了这张纸，总是有了个念想。
得知陆绫是欢乐的，她便轻松了。
陆绫没有再往想柜中有没有写着自己名字那张黄纸，她现在再想另一件事情。
陆绫忽然问道：“师妹，你爱好诗词吗？”
柳扶风是完善的，她当然懂诗词，也爱好。
柳扶风说道：“爱好，古体诗和格律诗都爱好，词，不懂。”
陆绫点头，说道：“那好，那就选诗。”
实在词更好，惋惜了。
那就给师妹看一首诗。
书法，本就是文化的基础，进阶，便是诗词了。
雪还在下，越来越大，屋檐上已分不清新雪还是旧雪，就似乎这屋内不知是新人还是旧人一样。
陆绫抬头看着柳扶风，趁着火光，问道：“言志，还是抒怀。”
少女檀口中的呼吸晃了烛火，柳扶风却依旧可以嗅到那梦萦的气味。
柳扶风明确陆绫的意思。
情绪可以很复杂，志向只有一个，而柳扶风也知道陆绫的志向。
阿绫想和她走一座桥。
假如桥还在，或者这座桥可以走而不至于逝众人，她何尝不愿意和陆绫走一座桥，别说让她追，她会抱着她一起走的。
所以陆绫的志向她没有勇气往听。
不过是要追上、找到她。
柳扶风便说道：“抒怀吧。”
抒怀？
陆绫知晓了，眼珠盯着柳扶风，说道：“好，那就抒怀。”
墨干了，也许是天太冷。
“给我砚墨。”陆绫很正常的说了这句话，柳扶风也接过，熟练的做好了一切，仿若最开端陆绫刚开端学习笔画那样，一个认真，一个宠溺。
本该是如此。
陆绫这么想。
柳扶风在动着，陆绫看了一眼窗外，说道：“实在，本是筹备在上元夜给师妹你展现我的所学的，或者说是献丑吧，我在其中只充当了一个翻译的地位，但也有一点点想法，比如要点表扬什么的。”
“说着有些酡颜。”
“但真要翻译，我还是下了些许工夫的，也许不算是厚着脸吧。”
陆绫的语气有些认真，她真是那么想的，
柳扶风抬头，没有听明确，却也不是第一次了。
柳扶风问道：“为什么不是上元节，是今天了？”
陆绫略微惊奇，看着师妹，反着问道：“对啊，为什么我不在上元节再和师妹你献丑呢？可能是我今天兴趣好，既然要展现，那就琴棋字画一起来，对了，棋和画我还不会。”
陆绫这惊奇，着实有些假。
实在柳扶风演的也很假，只不过陆绫没有看的出来，也许是看出来了但是当做了幻境的毛病。
为什么不是上元节，两人都知道不是吗？
她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柳扶风将墨与笔推到陆绫眼前，说道：“墨好了。”
“嗯，谢谢师妹。”陆绫说完，盯着那看似近在咫尺，实则远在天涯的旧人。
一声谢，便是陌生了。
心中想到。
师妹不会明确，她的情和志是一种东西吧。
烛火下提笔。
人影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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