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念尖叫了一声，声音却软弱得像是撒娇。
他面色甚至未变，抬头看向她：“抱歉啊，连累了纪念。”
“呵，苏大少果然是大情圣。”领头的人完，回身看了一眼纪念：“知道吗？有人出天价买你的命，苏大少会被你连累的，他的一条手臂换你的一条命，看起来确实挺划算的吧？”
纪念听到这话，脸上并没有多少变化。
她早就猜出来了，是她连累了苏慕。
她目光坚定的看着他：“苏慕，你回去吧，我知道，你想走，这些人是拦不住你的。我今晚在这里，死了还是伤了，你有时间的话再给我报仇就是了，对了，不要忘记了，还有那个幕后出钱的人。”她着，轻笑了声：“不过，我得罪的人不多，所以也许你可以先去查温迪，如果真的是她，也是怪我自己，手下留情了。”
她表情轻松，话里甚至带着笑意，明明受制于人，偏偏好似完全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反而是那些人，听着她的话，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
明明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在生死面前，怎么还能这么平静的？
“苏大少，你已经没有时间了，再不动手，她马上就会死在你面前，不，就算死，我也绝对不让她死得痛苦，我要让她身上的血流干而死。”
苏慕的手紧握成拳。
眼前的情况，也许还有拼一下的可能。但，人生中，或者总有你无法拿来做赌注的东西。
于他，便是眼前的少女。
他不愿意看到她受罪，痛快，更遑论死亡。
但凡会伤害到她的事情，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可能，他也不想赌。
苏慕同样表情淡然，拿起那根钢管。
“苏慕，你想干什么！”纪念的声音里终于出现了慌乱。
“为爱牺牲，还真是感人，这位姐，就算苏大少的手在今天废了，你以后也该以身相许来报答这份深情厚爱吧？”
纪念的脸上，血色尽褪，看着苏慕的眼里有着不解。
苏慕对她？
不对，白天的时候，她明明还看到那一幕。
“苏慕，朋友之间，是不需要这样的牺牲的。”
“倘若，不止是朋友呢？”他看着她。
纪念的一颗心，沉到谷底。
“那你更加不应该这么做。”她语气决定而冷淡：“苏慕，我不喜欢你，以身相许这样的事情我做不出，拿感情来报恩我也做不出，所以，苏慕，你不用这样牺牲，我半点都不会感动。”
“也好。”
他还是一副脸，手上的钢管举起。
“苏慕！”
她大声开口，苏慕抬头看向她，纪念眼眶已经泛红。
“你听不懂人话吗？我了我不会感动，自始至终，我喜欢的人都不是你，你这样做，我不会有丝毫的感动，只会觉得困扰，苏慕，我当你是朋友，请你不要自作多情做这样的事，不要让我觉得困扰。”
苏慕还是笑，纪念的眼泪已经快要留下来。
“苏慕，我不爱你，以前不爱，以后也不会，你这样，除了失去，什么都不会得到，我不会为了谁而委屈自己，你做这样的事，一点意义都没有，我不会因为你为我牺牲而感动，也不会觉得愧疚，你懂吗？”
“也好。”他淡淡的开口：“纪念以后好好的生活。”
那些人已经不耐烦，纪念的脖子上又多了一道伤痕，可她却似乎并未察觉，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苏慕。
钢管扬起，落下。
嘭的一声，一声痛哼都没有。
苏慕——
纪念的眼泪落下。
两人的身上都是伤，心里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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