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回答。好了，你去忙吧。”虽然秘书没有明说，但已经告诉了李山海答案。这也是他的人生哲学。做生意的时候，不管是倾销也好，垄断也好，他都被人批判过，诅咒过。他解雇过无数员工，兼并过上百家企业，他唯一要保证的就是自己的商业帝国活下去。人生也是一样。正是在他的支持下，小恶魔复活了。在他的首肯下，章北体育场的爆炸给小恶魔送上了第一波祭品，让他拥有了在纽约兴风作浪的灵能。而如今，正是在他的管理下，每天数十万人被送入毒气房，抽干灵能，供给小恶魔。这一切，当然是为了让自己活下去，让自己生存下去。以前，他觉得这样做，无可厚非，可是现在，他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么？如果可以选择，我现在想做一个好人。李山海轻声告诉自己。你有选择，现在，就开始做一个好人吧。脑海中另一个声音告诉他。李山海看了看桌上的u盘，突然举起拳头，将它砸得粉碎。随着u盘的碎片七零八落，李山海的心中突然舒爽了许多。李山海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自从得了癌症以来，他还从来没有这么发自心底地笑过。笑完之后，李山海打开了电脑，开始在上面疯狂地敲打。在这上面，他将坦承自己曾经做过的一切，当然，他还要揭露陶新社、小恶魔的所作所为。我是李山海，我就要死了。但谁都会死亡，我活着是个罪人，死，起码要像个圣人。这样才无愧于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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