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夺舍？还是异界凡人，怎可能穿过界面来此？
凌霄翻了个白眼，不理会脑子打结的大徒弟，拖过小徒弟柔声安慰道：“小辞，那夺你身体之人气运福祉加身，你那契约主王希瑶原本的命途也变得莫测，我徒儿聪慧，对上这两人要万分小心谨慎，可明白？”
“徒儿明白。”青辞倒是想得开，只要能飞升上界是人是蛇她不怎么在意，说来也奇怪，对于她莫名成了妖族除了开始不习惯，并没有太多排斥，倒是有一事让她惦念：“徒儿并不在意那皮囊，只是那皮囊却是和母亲血脉相连，徒儿无法释怀。”
凌霄轻笑道：“乖徒儿，你也说觉得你母亲并没有去世，想要找到她，既如此还需在意那点血脉？”
青辞想想也是，血脉当然没有母亲重要，不过等她修为高了，将那皮囊内属于母亲的血脉抽出来好好保存就好了。
“好了，现在最紧要的是要好生提升修为。你修为和王希瑶差距越小，对于你解除契约越加有利，可明白？”
安慰好了可爱的小徒弟，凌霄恢复了懒散，拍了拍小徒弟的脑袋将她送去偏殿闭关，扭头就见和木头桩子似的站在旁边的大徒弟。
“师父，”寒昭忍了忍，到底没忍住道：“即便夺舍者无辜，师妹岂不是更加无辜，就容许她在宗门招摇不成？”
凌霄头疼得想跑，这个徒弟为什么就不能学学他这个师父，就他这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子，让他多操心不少。
“阿昭，你只看到王菁菁夺舍，可知这其中的前因后果？弄不清缘由轻举妄动那是害了自己。”凌霄懒得和徒弟在这个上面辩驳，不说清楚，这徒弟能跟着他后面叨叨好几天。
“前因缘由？”
“对，王菁菁凡人夺舍本就不正常，青辞被夺舍进入蛇身也属反常，王希瑶一夕之间性格大变亦属变数。”凌霄将这些点出道：“昭儿，这就是表象，内在的缘由才是根本。”
寒昭有些恍然：“师父，莫不是这一切背后有人操纵？”
“为师也不知。”凌霄叹道：“别看青辞年幼，但她敏锐，这一点你可不如她。发生这种变故她为何不动声色？昭儿，保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有了实力才有探究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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