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叹息，“本来他的命应该让萧玉砍最后一刀的，但萧玉晕睡过去，只好我来代劳了。”着他一步步朝萧阳靠近。
凌杰每往前走一步，萧阳便往后缩一，“你不要过来，我求求你……九哥，我求求你了，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我也是被逼的。”
凌杰摇摇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相反，脚步移动得更快了。
“啊……你不要过来。”萧阳大声尖叫，“这一起都是萧龙，一起都是萧龙安排的，一切都是萧龙的主意，我不过是他身边的一条狗，一条帮他做事的狗……”
凌杰走到他身边，蹲下身，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你自己承认你是萧龙身边的一条狗，那么……你告诉我，萧龙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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