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手里拎着芦花鸡的那名士兵看着一地狼藉,低头嘟囔了两句,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收拾起。他吆喝了两声,呼唤同伴们一起来帮忙,将所有的东西都拎到后厨去。
此时,远在邬江对岸的朝廷军军营里,却并没有半点过年的气氛,处处冷硬又死寂。
冯凭将一封密信从信鸽的腿上取下,看了两眼递给了旁边的谢远,冷笑道:“看来谢小将军在陇西混的是有声有色风生水起啊,知道的知道他们这是不小心被抓去做了俘兵,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去陇西作客,或是直接投靠了陇西阵营呢!”
谢远没有接过冯凭递过来的纸条,只略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青闻清者自清,事实如何自有公论。叶都尉这么做难道冯公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还要老夫给你解释解释不成?”他当然知道叶挽的意思,谢青闻既然被俘已成定局,那待在陇西能够被善待,就已经是叶挽向他示好的证明。但是同样的,她也是在挑拨和提醒他与朝廷之间的关系。朝廷根本就不信任他们谢家军,随便有个什么他们都会怀疑谢家军的忠诚,这样的皇室根本就不值得他们为之卖命。
但是不卖命又能如何?谢家祖训即是不得做叛军背国之事,即便他对镇西军再有好感,即便镇西军对他们再怎么示好,他的立场就是在这里永远也不会改变的。
“哼,咱家自然是知道那叶挽想要挑拨离间的心思,但是那又如何?明眼人和普天之下的百姓都只知道你谢小将军与敌军关系甚笃,甚至被俘了还能自由出入镇西军军营,旁人会怎么想?”冯凭不满谢远在这个时候还要摆出一副高姿态。谢家军的存亡是只要他冯凭说一句话就能改变的,他谢远凭什么在这个时候还摆出一副要死不活无所谓的模样给他看?
“那按照冯公公的意思,就是要青闻现在立刻死在敌军阵营里,才不算是叛军背国了?”谢远说。
冯凭见他急了,缓缓道:“非也,侯爷是误解了我的意思。既然谢小将军与叶挽和褚洄都有交情,难道就没有想过反过来利用叶挽和褚洄做些什么事情?有些话非要咱家点名了意思,侯爷未免也太过无趣了。”
“冯公公是想要青闻做内应?”他刚说完,就看到谢远的眼睛猛地一眯,从上到下都透着危险的气息。
“有何不可?”冯凭说,“自古以来兵不厌诈,从来都没有反对过奸细内应之事。或能流芳千古,或会遗臭万年,端看如何成事了。对面现在对谢小将军手下留情,自是顾念情分,如果谢小将军能够利用这情分……”
“闭嘴!”谢远直接骂了一句,“他褚将军和叶都尉对青闻有恩在先,有情在后,你要他恩将仇报?莫说青闻不谙世事,即便他当真有一日变得这般狼心狗肺,老夫也会第一个打断他的腿!”
不是不可以行试探之事,但那也要看对面是什么人。如果是面对曾经在鹰涧峡救过他一命,于整个谢家军有恩的叶挽的话,谢远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他虽是一国之将,但前提是他是一个人,让他与自己的救命恩人站在对立的立场上相战已是消磨了他所有的勇气和耐心,再要让他行这般卑鄙之事……他做不到。
谢青闻不会做,他也不会同意谢青闻这么做的。
“谢侯爷,做人不能这么古板。”冯凭被他不留情面的呵斥,心情已然是差到了极点。“要知道你面对的可是一帮谋逆的罪人,他们强占了本属于大燕的土地,甚至还想要狼子野心的密谋造反,逼宫夺位。如若他们不死,那才是对整个天下的祸患!咱家现已收到消息,对面军营以为邬江桥断了在开春之前就能够高枕无忧,甚至最近几日都在筹措过年的事情,将整个军营打点的喜气洋洋……实在可笑!咱家会用血与泪的事实教训告诉他们,战事是不分节气的,即便今夜就是除夕也一样!”他看着谢远陡然变色的脸,顿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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