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情绪,或者是绝望,或者是惊喜,或者又是别的什么正慢慢在她的四肢百骸里扩大,眼见就要将她吞噬。
“你是邹正行,呵呵,你居然就是那个让我在拜堂的时候抱着红锦鸡的邹正行,好,好啊”
焚香的面色有些发白,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眼泪不禁掉了下來,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长亭在一旁瞧着,生怕她是锁喉症又犯了,便又向前挪了几步。
“叫你别过來”
大概焚香这一次真是发了狠,这一句话声音大得长亭的耳朵都在嗡嗡作响,焚香这幅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模样,是真正吓到他了,与其说是吓,不如说是心疼。
“小桃,你听我说,我并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的,实话跟你说,现在除了记起來我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外,其他的我还什么都不知道,不明白小桃,你相信我,好不好”
焚香撇过头去,双手紧紧环住自己,仍旧为他这半是祈求的话不为所动,长亭伸出的手,默默放下,极度颓废的他,也坐在了一旁的小凳上,或许这样的距离不够亲近,但是只有在这样的距离下焚香才不会排斥他的解释。
“我是在伤好之后才依稀记起來以前那些事的,我也去过邹家找你,可是我已经來迟了,那个时候你已经去了斋堂,为正耀的婚事祈福”
听到正耀的名字,焚香浑身一震,不自觉便回头看向了长亭,只见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窝在小凳上,样子看起來是那样令人心疼。
“正耀死了”
像是陈述事实,又像是在惋惜着什么的一句感叹,焚香幽幽开了口,长亭抬头望了她一眼,这才点了点头道。
“我知道”
焚香皱着眉头与长亭对望了一会儿,总觉得这一句回答包含着其他的意思。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提到正耀蹊跷的死心,想到那个冰冷冷的邹家,焚香柔弱的身子就止不住地在发抖,可是即使这样,她还是选择走近长亭。
长亭就坐在那儿,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步一步靠近自己,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就怕吓跑了她。
“你知道些什么对不对”
焚香一再的逼问让长亭无法承受,其实他对于自己即将要说出來的话并沒有多少感觉,正如他自己所说,他只不过是记起了自己的身份,找回了自己的归宿,可是那些兄弟姐妹的名字对他來说又是那么陌生,说不定还不如师傅和婉婉來得亲切。
长亭抿了抿唇,心疼地望着焚香。
“那晚我去找你,正好就瞧见了正耀被那两个黑衣人伤到,可是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我之所以会看到他们,是因为他们刚到了邹家就往你的房间里去,大概是沒找到他们要的东西,也沒找到你,这才从你的院子里出來,偏偏这个时候正耀出现在那里,一个不敌就被他们给”
焚香听着长亭诉说那晚的场景,身子晃了几晃,最终还是站住了,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自己最不愿意承认的一种假设终于还是发生了,那些人肯定是冲着芙蓉朝露图來的,可是自己偏偏却将那东西带在身边,也许,害死正耀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
这样的自责如同催眠一样,让焚香的负罪感愈加沉重,长亭一皱眉,忽然站起來就将焚香抱进了怀里。
“害死正耀的当然不是你,是邹正言”
“邹正言”
焚香抬起头來惊讶地瞧着长亭,腮边的泪水都沒來得及擦去,长亭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抹去她的泪珠,似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开了口。
“我不知道他和那两个黑衣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当时正耀受伤的时候他确实很着急,但是却并沒有拦住那两个人,那两个人走之前,也是有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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