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叫他担忧多思。
夜间挑灯看信,提笔写下一个又一个人名,半开的六角菱花窗棂外一只瑟瑟发抖的灰色信鸽在缩着身子,一对圆滴滴的大眼盯着她不放。
信写好,晾干,塞进去,放飞劳鸽而去。
她现在出宫不能在同以前那般频繁,有些事情总能让其他人帮忙处理,否则她这心无论如何都安不下,甚至是背受煎熬。
销毁了一大堆看完的信封,一对秀眉死皱着不放,脚下到处堆积了撕烂成碎片的稿纸。
原本睡下的潇玉子此刻正掀开厚粘毛帘走了进来,眼眸半垂;“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眉头微皱,对于她大半夜不睡觉的作风甚是不满。
“原本睡下了,只是想到今日史部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所以睡不着起来处理一下。”林朝歌见他没有在继续问下去的意思,起身走到放置于他衣物的地方随意拿起了一件袍子为他披好,嗔怪道;“就算是夜间起夜也得披件外衫,你又不是不知道外面有多冷。
潇玉子看她为他穿衣的认真动作,喉咙上下滚动一二,盯着她那张严肃而古板起来的脸许久,低低笑出了声;“殿中不是烧了地龙,再说起夜之地不过就在侧殿。”
“就算烧了地龙也得披件外袍,不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林朝歌本就因为连日来王溪枫一家的事忙得焦头烂额,眼下见他都不爱护自己身边,一张脸板得老难看了。
“不是说要起夜,怎么现在就不急了。”见他盯着她脸老半天不放,脸骚不住一红,白瓷细腻肌肤上徒然爬上俩抹绯红烟霞。
美得绚烂而夺目。
“原先是急的,不过眼下见到夫人相公倒是不急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若我们来做点更有意思的事情。”潇玉子因着身体器官日渐衰弱的缘故就连脸上都已经无多少肉,此刻抱着林朝歌坐在她腿上,莫名有种硌得慌的错觉。
林朝歌还没反应过来,那双手已经随着下裙往里抚摸,抱着他肩膀的手紧了紧。
“我...我.....你.....。”那双作乱的手已经伸下她下身,掀开小裤,揉谑着那片许久未碰过的艳丽花瓣,林朝歌雪白贝齿轻咬下唇,一张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夫人也是极为欢喜的罢。”潇玉子说着还坏心眼的将手指在往里面送了几根,大拇指触碰着花珠,舌尖舔/弄着她敏感的耳朵。
“我...你身体.....我.....。”一句话在他的揉搓下完全语不成调,就跟破碎的呻/咛一般勾得人心痒难奈。
“小言言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潇玉子已经足有十多天不沾肉味,怎么可能停下,将人放在方才写信的书桌上,直接拉扯下她的裤子进了里头,凑着嘴到她耳边温柔如情人的抚摸;“相公的身体在不好,可有身下这二俩肉足矣。”
又是一夜水洒花开,被浪红烛,莺莺亭亭不可歇。
前面进宫已有半年的苏美人从来没有想过陛下已经一连三日歇在了她的宫殿中,赏赐那是如流水一般链路不绝的送进来,宫殿中伺候的下人那是逢人就说现在那位林倌倌失了宠,而他们伺候的娘娘正受宠中。
宫里头的人别的本事不会,见风施舵的眼力见却是一等一的,现在人人都盛传林尚书失了宠,没看见在俩次的朝会上圣上一连呵斥了林尚书好几次,就连下朝后林尚书来寻人都被拒见了。
彼时间原本压下去的那些心思众人再一次心生浮动,仿佛此刻已经见到林尚书玉体横陈的躺在自己上下万千绽放。
以至于现在朝堂上除了参王郡守一家为富不仁外,还多了林朝歌此人以前的种种恶劣行为,力图将人一举扳下位。
“娘娘,陛下来了,还请你准备一下。”伺候着苏美人的丫鬟是从宫外就从小跟着伺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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