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太难了。
于是我并不打算去强求这件事,而是打开了电脑,漫无目的的翻着新闻。
结果让我意外的是,我发现了一则十分吸引我的新闻。
新闻的内容是说,从一个月前开始,国内发现了一种奇怪的病。
到现在为止,至少有十几个十一二岁的青少年一夜之间头发全白,皮肤皱褶,样子就像七八十岁的老人。
而且通过医院的检查,这些人连骨骼的年龄都十分的苍老了,整个人就像瞬间度过了七八十年的时间。
这些孩子一般都来自偏远的山区,还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所以这新闻影响力并不大。
可是却看得我毛骨悚然。
首先是这些病发现的时间,刚好就是我们在地洞里的时间,那时候巨树中有好多人都被复活了,难道说,这些人的复活是以偷取活人的时间而实现的?
这么说来,被偷走的时间,形式并不是只有一种,而是两种。
一种是缓慢的偷取所有人的时间,第二种则是偷取某个人的大量时间。
不得不说,这太可怕了。
可是就像老胡说的,现在我们还无法左右什么,于是,目前我也只能为这些孩子感到惋惜。
我无奈的苦笑一声,继续漫无目的翻着新闻。
第二则吸引我的新闻是关于普京访华的。
新闻上说,2012年6月5日,俄罗斯总统普京应邀来到中国参加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元首理事会,这是他上任后的第一次访华。
这次访问,普京不仅出席了会议,还带来了大批的俄罗斯科研究者。
据悉这些科家大多数都是俄罗斯国内的著名古生物家和化家。
他们应邀与中国科家研究一个生物界难题,本来打算在八月底完成研究。结果到了9月初,这些科家不但没有带着术成果回过,昨天,俄罗斯又增派了20多位精英科家来到中国,支援这项研究。
我之所以关注这条新闻,是出于我对古生物的敏感,也许是因为我也是研究古生物的吧。
而且这则新闻比较让我在意的是,这应该是除了新中国刚建立的时候以外,俄国科家第二次大量来到中国进行科研活动。
究竟是什么生物难题,能够让这么多的科家来到中国,而且一向不怎么买中国账的普京也亲自来了。
这不禁引起了我的遐想。
最近我和俄国人打的交道确实不少,上天注定的缘分,使我进了他们在罗布泊建造的基地。
我看了看床上的背包,里面有大量俄国人的研究资料。
这些资料虽然我看不懂,但是到了这些俄国科家手里,可能就是至宝了。
当年罗布泊的基地毁于一场灾难性的自相残杀,俄国人来不及带走里面的资料。
而后来,中国与俄国交恶,他们就更加没有机会去中国的军事禁区拿这些东西了。
现在,如果我能把资料交到某个俄国科家的手里,肯定想问什么都能问出来了。
可是,我要如何去找这些科家呢?
除非我到广场把自己点了,可能会引起上面的关注?
我胡思乱想着,却始终没有头绪,只能草草洗了个澡,蒙头大睡了。
人说无巧不成书,而我没有写书,可是偏偏就能发生如此巧合的事情。
我正为如何接近那些俄国专家而发愁,第二天一大早,我一个读本科时的女同郭静就给我打来电话,说有一位随普京访华的俄国古生物者,要来西南交通大做演讲。
我看到这短消息,立即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简单的洗脸刷牙以后,我就急匆匆的打了个出租车,往西南交通大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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