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便是朋友,往后欢迎二位来风家做客,我一定亲自迎接。”
闻言,少女两人满脸惊讶状,眨眼间又是满心欢喜地:“哦,是真的吗?原来你就是风家五姑娘,我们竟然如此有缘相遇。”
“实不相瞒,我就是风家五女——风清理。”
“是的。”对面一个看起年长些的女子迟疑之后,答道。
认真地思量之后,她下定决心做了一个决定,她勇敢地站起来,道:“两位姐姐,打搅了。适才听闻姐姐欲与风清理做知交。”
同辈人中,除了四哥外,还有一个若即若离的三皇子,向来没有人愿意靠近她。今日难得遇上有人在不知道她在场时愿意做她的朋友的话来,她心里快活,觉得这是一种缘分,这话的女孩一定也是真心实意的。
风清理心里正苦楚,听到那表姐突然如此表示心意,似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头戴幂篱,通常无人能认出她来。
“其实,我心中可怜那风家五姐,她不过容貌天生异于常人,但大家见她如见鬼一般,她何错之有?如果能遇到她,我一定要待她好,与她做闺友。”
两人提及之事,确有发生。自那官员之子见她这副残容吓得自马上摔落后,她鲜少有出门——如若出门便随身戴着幂篱,她竟不知自己在世人眼里已恐怖至此。
风清理心中微微有些苦涩,这两位贵女所的风家五姑娘便不巧是她本人。
那表妹听闻失声大叫道:“啊!那女郎定是怕极被风五姑娘吃了去,才一听大人提到将自己送进风府便心慌大哭的。”
“若是寻常人家儿女,听得能入风府谋事定喜之,只是换做孩童必然是避之不及的。其中缘由只因那风家有一女,排名第五位,天生貌丑,其容曾吓得李家公子跌落马下,所以传来传去便传成了吓唬孩童的版本——母夜叉,长长的白发,青面獠牙,专吃孩的暗夜恶魔。”
“哦,即便如此,若有法子能得入风家,那女郎也该高高兴兴才是,她却又因何哭泣?”
“表妹,你道那风家是这般随着普通人家儿女想送想入就能送得入得的吗?其实只不过是那妇女诓骗那女郎而已。”
“表姐姐,如风家这般名望极盛的家族,世人均以能与风家有往来而荣耀,一般人家巴不得能攀上风家。我只想知道风府的家门如此易进?适才那妇人怎得如此轻巧?”
风府有那么可怕吗,这女孩因何如此失声大哭,风清理望着她们,甚感纳闷。当她转过头来,才发现多了两位女子坐在身侧。两人穿着款式相近的红褐两色相间多折裥裙,一看便知两人亦是贵女。
她放声大哭,双手抗拒地拖着大人,不愿再往前多走一步,“我不要去,娘亲,不要把我送过去,我会听话的。”她哭求着母亲别把她送到风府。面对孩的哭闹,那少妇并不多废口舌,直接一把将孩子抱起便走。
女孩闻言,吓得顿时停住脚步。
她伸手将纸鸢递给女孩,却见姑娘的身后一个普通妾侍装扮的贵妇,迈着步子赶来。妇人向风清理道了声谢谢后,一手从她手中接过纸鸢,一手拉着女孩往回走,嘴上一边叨念着:“再不听话就把你送到风家。”
虽然那孩子看不到她的面容,但风清理还是微微一笑地:“原来是你的呀,这只纸鸢很可爱……喏,给你!”
远处,一个女孩急急跑来寻那纸鸢,一见那纸鸢落在风清理的身上,便用软糯稚嫩的童音到:“姐姐,这纸鸢是我的,你可以把它还给我吗?”女孩手中执着一个断了线的木轴,一看便知刚才她扯线时,不心把线扯断了。
所以,她依旧一人孤零零地坐着,周遭安静,她打算再多晒一会春阳。忽然,有东西落下打到自己的身上,转过头一看,原来是一只燕子模样的纸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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