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遮天蔽日一般地将那些飞舞的燕子完全吞噬进去。
楚凝很少会使用凝瞳魂戒的这一个技能，但是现在看来，这一个紫金装备自带的技能，简直就是杀伤力巨大的东西。
楚凝眯了眯眼睛，在那紫色的漩涡当中，有无数白色的闪烁着的光芒。
那都是死亡带来的白色光芒。
楚凝那已经停顿了好一阵子的经验条在此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起来，楚凝身上泛起阵阵温暖的感觉，她条件反射地打了一个寒蝉。
不过那暖洋洋的感觉却意外地舒服，那暖暖的感觉在她身体里面整整转了一圈才渐渐消失，而在这暖意消失的同时，天边的紫色漩涡也在渐渐变淡，刚才燕子死亡的白光此刻已经完全看不到了，而那天边的燕子尸体，甚至还来不及落到地面上，已经在半空当中化成了灰烬一如刚才城外的那一只巨鼠的尸体，消失无踪。
空气当中吹来一阵阵灰尘，楚凝分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东西组成的，她稍微动了动翅膀，往天上飞去。
此时，她的经验条已经几乎完全被经验灌满了，她的身体之中荡漾着一阵阵舒服的气息，就在此时，她看见在天边飞舞着的最后一只燕子。
那燕子已经奄奄一息，它的翅膀被撕扯开来，这燕子的体积看起来似乎比其他燕子要更大一点，而且从它伤口散发出来的妖族气息，也要比其他燕子散发出来的气息更加浓郁。
它也活不了了，只是在苟延残喘而已。燕子落在了一栋建筑的屋顶上，已经不打算飞走了。
楚凝盯着那一只燕子。
燕子也在此时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正在看着楚凝的方向。
楚凝愣了愣，她手指无意识地动了动，灵火似乎知道了她的想法，直接朝着那一只燕子的位置飞了过去，楚凝看着火焰将燕子直接吞噬殆尽。
最终，最后的那一只燕子给她的经验，让她升了一级。
楚凝抿着嘴唇，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那一只燕子的双眼当中，她竟然看到了一丝复杂的情感，看上去像是仇恨，像是不解，又像是解脱。
这只是因为那燕子已经成妖，所以才有这样丰富的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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