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不痛？”那人问他。
顾沉沉想蒙在被子里，因为房间的灯被开了一些柔和的，对他刚才完全遮蔽了窗帘和关灯来说太亮了，“有点儿，还好，”
“我带你上医院，”
顾沉沉拒绝他，声音掩埋在被窝里，有些闷闷的，“不用了，睡一觉就好，可能通宵了有点累，”
“要喝水吗，”
顾沉沉摇头，那个人再次探了谈他的额头，看顾沉沉睁不开眼，知道他是真困和真累了，“那你好好睡一觉，”灯暗了一下来，只留下了一盏特别柔和的台灯，被调得光源极暗，不会影响顾沉沉睡觉。
顾沉沉睡了很久，途中口干舌燥，稍微醒了一下，看见台灯的光，然后有张椅子，有个人坐在上面看书，书看上去封面像是日租房里随手拿的杂志，头发有些暗，半张脸，淡淡的，看杂志的时候眼睛垂下来。
顾沉沉看了好一会儿，这是老板吗？老板第二回出现在他梦里面了？
“老板，”
看杂志的人抬起头来，看见了刚睡醒有些懵，头发乱糟糟的顾沉沉，“嗯？”
“我想喝水，”不管了，在梦里面就“折腾”一下老板。
老板早拿了水进来，撕开了刚买回来治感冒头痛的泡腾片，冲开后拿过去床边，顾沉沉半坐起来喝了好几大口，老板看他睡得跟刚出蛋壳的小鸡一样，头发毛茸茸的，不由自主地替他捋了一下，顾沉沉喝了两口水，再次困意丛生。
“我想睡觉，”毛茸茸的小鸡说道。
老板点头，“你睡吧，有什么事再叫我。”
小鸡崽很听话，倒在了被褥上，完全没有躺下，是上半身向前弯曲折叠下半身，体前屈的姿势，还真的睡着过去了。老板第一次看人以这种睡姿秒入睡的。
老板将他抱起来，换了个躺好的姿势睡。
……
顾沉沉第二天退了日租房的时候，还在想，昨晚老板在守着他是一场梦还是真的，但是要是真的也太扯了吧。后来他问向那天一块玩的同事：“老板那天干了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在玩狼人杀，”同事似想起了什么来，“他好像出去了一趟，又回来了，”
为什么，顾沉沉联想他是给自己买药了吗，又问：“那妹子是老板什么人？”
“不知道，老板也没说，按理来说应该是嫂子，泡吧和玩都带上了，不是女朋友难道是……”炮*友要脱口而出的时候，后来斟酌了一下还是收回去了。
顾沉沉心想，炮*友也比自己强。自己只是跟他一个打工仔。啊他好惨啊。明明三个人的故事，他却没有名字。呸，哪儿是三个人了，他连配角都不是。在老板身边。
坐回座位上的顾沉沉收到了电话，拿起来，“你要避我避到什么时候？”
顾沉沉听声音，知道是前几天打来的江陵同学，他怀疑真有人泄露了他联系，为什么全世界都来找他，还扬言要来这个世界“搞”他。“江陵，”浪子回头的口吻，“你当我不存在好不好，我错了，可以吗，我也想有我自己生活，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连小言的话都要拿来用了。
“你去跟你们上司说，看他原不原谅你？”
这句化用了《无间道》台词，以为他顾沉沉不知道？但……就算顾沉沉知道又怎么样，“江陵，你要我怎么做？”
“我问你，你到底爱谁？”
渣顾：“你，”
江陵笑，“罗橘在旁边，你要不要听一下他说话，”
渣顾：“……”
我选择死亡。
顾沉沉电话挂上后，他现在对一切通讯设备铃声或者振动都有阴影了，过了一会儿，又一通电话响起来，顾沉沉想说一句，你到底想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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