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今朝鲜平壤有箕子陵,是其遗迹。唐朝时,在朝歌南关建箕子庙,文学家柳宗元为共写了碑文,今存。明正德年间,在南门内路西建有“三仁祠”,以祀其位,遗址尚存。河南省西华县有箕子台一座,原址位于县城东南,为箕子被纣王流放后读书之所。原址已坍塌,后人在县城西北新建一台,仍名箕子台。[1]“箕子,名胥余,因封国于箕(今山西太谷县东北)”本段此句“在太谷县东北”有待商榷,有日知录原文“●箕《左传·信公三十三年》:“狄伐晋,及箕,”解曰:“太原阳邑县南有箕城。”非也,阳邑在今之太谷县,襄公时未为晋有。传言“狄伐晋及箕”,犹之言“齐伐我及清”也,必其近国之地也。成公十三年,厉公使吕相绝秦,曰:“入我河县,焚我箕、郜。”又必其边河之邑,秦、狄皆可以争。而文公八年,有箕郑父;襄公二十一年,有箕遗,当亦以邑氏其人者矣。‘为证。5第一子中国文化第一子箕子作为儒家前驱,其思想上承大禹,下开周公“明德保民”和孔子的“仁”。其经历正如柳宗元《箕子碑》所说:“正蒙难”;“法授圣”;“化及民”。1、“正蒙难”是说他在隐居时心忧天下,以“箕子操”来寄情书怀;2、“法授圣”是说周武王灭商后向箕子咨询治国大道,箕子以洪范九畴传授之;3、“化及民”是说箕子在朝鲜建立东方君子国。“正蒙难”思想家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见微知著。当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衰象初显的时候,外表上轰轰烈烈,其实内囊却上来了,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史记宋微子世家载“纣为象箸而箕子唏”,这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夫商之季世,纪纲之废,道德之堕极矣。”(王国维语)商朝的灭亡决不单单是纣王一个人的过失,而是整个国家民族沉迷在令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堕落习俗里面去了,如历代王朝末世一样。当有人劝他离开殷商另谋高就。他说,我如果这样去做,是在“彰君之恶”和“自说于民”。于是,箕子佯狂而独自一人隐居在箕山,闲暇时候借乐曲《箕子操》抒发自已郁郁不得志的苦闷心情。当纣王闻知箕子近况,遂囚禁在今天一个名叫“箕子台”的地方。箕子台在今河南西华县。箕子在那个地方构思出洪范九畴的伟大思想。“法授圣”当周武王以“小邦周”打败“大邑商”后,曾经恭恭敬敬诚惶诚恐地不耻下教于箕子。箕子就把洪范九畴治国大道传授给周武王。这个洪范九畴在中国思想史的地位实在不得了。它阐述了行政方式、行政准则及行政决策方式,是一部中国历代**王朝的行政**,对于中国**社会形成有着特别重要的意义,同时也奠定了阴阳五行说的基础,提供了中国人传统思维的框架。从洪范九畴的内容看,它涵盖了对自然世界、人身、行为、治国安民、政纲、天文、历数、根本大则、做人德性、气候征象、祸福种类等等人生实践内容的全部,但它决不是西方认识论意义上的知识,而是完全出于实用目的的一种经验积累。洪范九畴其实是就社会政治秩序对君王说话行为的经验总结。陈来在《儒家思想的起源》一文中说,“中国上古的天启文献竟然全部集中于社会事务,这不能不说华夏族特有的一种文化态度和文化精神。”社会秩序的得治是“洪范九畴”提出的真正目的,这与亚里斯多德提出范畴理论的本体论目的可谓是天壤之别。就目的的思维特征言,亚里斯多德范畴理论的提出,是出于一种“纯知识”的兴趣和好奇。而“洪范九畴”的提出则是出于解决社会现实问题的实用性需要。从方法的角度看,亚里斯多德对范畴的获得方法和途径进行了自觉的反思,在思维上具有思辩色彩,一种远离人生感觉经验的纯理性态度。这反映在范畴篇前四章内容。相反,洪范九畴是中国人对人生、社会实关怀而求得的经验知识。“这些分类的标准是经验,故可视为经验的综合。”(成中英)由此我们可以得知西方思维方式是本体、语言、逻辑三位一体的,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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