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家人的压力大了。
天道公平,有时会经过一些波折的,一些为弯路的,可是终究会走到正常的道路上。
张大海每想到那一段日子里的时候,也感到有些伤感,也有些好笑。
亲情在任何时候都是割舍不掉的。
当第一次村子里揪揭批斗坏人,他的爷爷被揪出来了,在村舞台上,被那个人打了两个耳光,他当时内心真正愤怒地想到:有一天,我一定把那个人狠狠地打一顿!
张大海听爷爷跟他说:打他的那个人很快就后悔了,说他是有人让他胡说八道才所谓揭发的,真是对不起叔!
张大海的爷爷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听了人家这样给他说,也就能理解和原谅了。
好笑的是,村里王支书,清理阶级运动开始的时候,他还想的怎么样怎么样,一定要把本村的坏人一个不留的揪出来,可是过了不久,他也被揪了出来,因为他得准了一些区里的人,竟很快被戴上地主帽子,当时开指斗会的时候,不知批斗了多少回,很多时候,站在村舞台东边,很多当时的坏人站在一起,头低着,其中就有他一个。
张大海的爷爷也站在他的近前,轻轻地问他:“你怎么也和我站在一起?”王支书不回答张大海爷爷的话。
张大海的爷爷奶奶,还有他的父亲,村中一些老人,都先后离开了世界。
想那一些老人们活在世界上是多么不容易,走过了他们人生中一种怎样艰难,他们有痛苦,有高兴,有失望,也有希望。
谁能把他们经历的故事完完全全地讲出来,让后一辈人知道他们是怎么经历过来的,那这个讲故事的人就很了不起了!
那一段清理阶级队伍哭笑不得的事,到了现在再没有人提起的。
张大海却在那一段最痛苦的日子里,却热爱上了音乐,有一种艺术之神在他的心中暗暗地滋生着。
人在痛苦的时候,会从艺术中找到了安慰心灵的快乐,会给人生强大的力量的,向他自己要达到的一种人生目标,无论多么难,也要去行动,去达到的!
张大海爱好音乐的事情很多,却一时很难理清头绪,从哪一件事,哪一个人写起,却想到了有一个春天的早上,张大海他的父亲推石磨子的事情。
张大海爷爷住在村中间,要到张大海爷爷的家的时候,要经过一个小院子的北门,那门是两扇木门,木头经历的时间长了,都变成了一种白色。
进北门,挨住北门一小段院墙,有一小间磨房,北面西面,有院墙挡着,南面东面却是没有任何遮栏。
这应是很简陋的磨屋,屋中间,有一个圆形的磨台,磨台是土泥垒的圆台。
土台上面,有两个圆圆的青石头,让石匠给打成上下两个石磨,下面低出的石磨不动,只靠上面的转动,才能把玉米小麦等磨粹。
张大海的父亲家,吃的杂面,玉米糁子等等,都是张大海的父亲和张大海一起,上磨子上有一个拴绳子的眼子,木杠子一头放进里面,搭在腰上沿磨中不停地走着,就能把磨子转动起来。
一个春天的早晨,张大海的父亲站在他家屋中间对张大海说:“大海,咱们到你爷磨屋,给家里推些玉米糁子?”
张大海只得服从父亲的决定,说:“好!”
张大海的父亲对张大海说:“咱们现在就去!”
张大海的父亲提了一大笼子玉米,张大海跟在后边。
沿向村子南边的小路走了一段,很快来到了推磨子的磨房。
那天早晨,太阳从东边的山凹里已经升起一杆子多高了,磨房近前早已铺上了灼灼的太阳光。
磨房东边,有一个牛屋,大半间,是张大海的爷爷给生产队养的一条牛,张大海的爷爷常上山割草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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