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自己的耳朵。
“你在车上装了窃听器？”陈灏有些生气道。
“这不是很正常吗？我要是不装那玩意，怎么协助你。”张亮微微坐起身，“我就纳了闷了，上午还一副着急的样子，下午就悠闲自得的泡妞。挺厉害的。”
陈灏一声不吭盯着张亮看了半天，心中充满了复杂之情。之前想带这个家伙回去，是因为觉得他的脑袋能帮助自己，而且他的身份用着也放心。现在猛然觉得有些冷，这个人干什么不按常理出牌，所以很难把控。就像这件事，如果不是昨天突然碰见两个女孩，决定去高尔夫球场；而是打算找情报部门进行联系，那自己的身份就暴露了。
“看你担心的样子，是不是觉得我偷窥了你的**？”张亮似乎看出陈灏有些不高兴，急忙坐直身体解释道。“车内有窃听器这件事，是我一时疏忽忘了告诉你。对不起！”
一时疏忽？陈灏很难相信这个解释。仔细思考一下，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对方。追根究底，还是自己太粗心大意了。在拿到这辆车的时候，但凡做个检查，也不会发生今天的尴尬。
“没事，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你做的对，没有这玩意，确实无法支援我。”
“额……”张亮似乎想解释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老大找你，让你回来回电话。”
陈灏点点头，转身朝着房间内走去，快要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来转过头。
“你告诉他我昨天干什么去了吗？”
张亮直接摇摇头。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不知道啊……”张亮没好气的说道，“我又不傻！”
看着张亮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若是以前还真就相信了，现在心中迟迟无法平静。既然他不愿意说，自己也无法继续追问下去，只能再次转身走进房间。事情层出不穷的出现，让陈灏愈加感到困倦，感到茫然，一种来自于心灵深处的紧张和疲倦，如同暴风雨一般地袭击着头脑。跌跌撞撞地走向了床，犹如一个刚从海中被人救回来的溺水者。
休息了片刻，挣扎的爬起来，重新戴上“面具”，打开网络开始呼叫王庆。王庆很快出现在屏幕上，才分别不到半个月的功夫，他脸上的皱纹明显比之前多了许多。眼内都是血丝，整个人有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似乎提不起半分力气，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
“最近怎么样？”跟往常一样，还是王庆先张口问道。
“你最近怎么样？”陈灏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
“冇德那个狗日的，还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王庆忍不住骂道，“手底下的人也不安生，三天两天出事。在这么下去，等你回来，恐怕就见不到我了。”
看着王庆疲惫的样子，不知为何，陈灏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内心更是充满了心疼。撇开做的事情，此刻的他更像是一名心神交瘁的老者，正在一步步拯救濒临坍塌的企业。
“要不……还是算了吧。”陈灏鬼使神差的说道。
若是别人说出这番话，就算不得到一阵痛骂，以后也会被打入冷宫，因为这种话跟阵前投敌没什么两样。放在陈灏身上却不一样，因为王庆知道他是把自己当成了家人。
“离弦之箭，怎么可能收回。”王庆苦笑道。“就算咱们肯退，别人未必肯放。”
“那……”陈灏还想再劝说几句。
“行了，这件事以后再说。你那边怎么样了？”王庆大手一挥，直接转移话题。
“高升似乎有所察觉，行动计划不顺。”陈灏想了想说道。
“怎么回事？要不要我派人帮你。”王庆眉头一皱，急切的问道。
王庆的态度让陈灏意识到，这件事关系重大，容不得有半点损失。也间接说明一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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