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师说让我手下留情点，虽然没直接说，但是我听的出来的！”
陆川没有做声，抬头看了他一眼，才道：“那你怎么想？不愿意？”
“当然不愿意！”张子杰昂头道，“我爷爷当年年轻时候就用三皇炮捶的功夫杀过鬼子，难道换我身上就要故意败给他们？哪有这种道理！”
说完有些忐忑的望着陆川，其实他对于其他老师心中还真未必有多少的畏惧和在意，但对于眼前的陆川，不仅在自己最得意的搏击上居于绝对的下风，就算是在其他方面，他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董青竹和唐正风的事情，他也是知道一些东西，知道这个陆老师极维护自己的学生，所以才麻着胆子敢这么说。
陆川摇了摇头，道：“当年杀鬼子那是因为是抗日战争的大环境，现在是中日和好，我们海越中学和明德义塾中学那是兄弟学校，自然是要让一让的！”
“老师，你……”张子杰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陆川口中说出来的。
“哈哈哈……”陆川看着张子杰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老子逗你玩的！怎么可能会让你放水，如果你要是敢听程余的话真的放水的话，老子揍死你！”
“嘿嘿……”张子杰咧着嘴，摸了摸自己的板寸头，得意的笑道：“我就知道您不是这样的人！”
陆川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张子杰的肩膀，说道：“不过下手还是要有数的，别太重了，至少也要给他们留点面子，懂不，见血了可不好看！”
张子杰点头道：“我知道的。”
“好了，滚吧！”陆川笑骂道。
“对了，你小子要是一个人把那几个小鬼子全放倒了，老子奖励你一条软中华，怎么样？”
“陆老师说话当真？”张子杰惊喜道。
“废话，老子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了，你要是真考了全校前三名，我立马收你为徒！”陆川轻轻的踹了他一脚。
张子杰如奉圣旨，一溜小跑极兴奋的朝教室跑去了，陆川看着他的身影，轻轻的摇了摇头，心中对李清尘和程余的话嗤之以鼻，不过是这么点小事，还非得想着让他们，真是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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